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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终于摆脱了“抽动怪人”的阴影——患病12年的重症抽动症患者康复

1988年7月25日,我出生在嘉兴海盐的一个小康家庭,出生时重达8斤,是个健康的胖小子。“很乖很听话”,是我8岁前留给亲朋好友们的印象。但是,在接下来的12年里,摇头、抖手、吼叫等异常行为,毁坏了我在别人心目中的形象,我成了一个“抽动怪人”。

    “我控制不了自己,成了老师眼中屡教不改的坏学生、父母眼中淘气惹事的坏孩子、同学眼中可笑的怪朋友,我很伤心。”

       上幼儿园时,我就喜欢眨眼睛,偶尔摇摇头。爸爸妈妈最初认为,这些小动作是我跟其他小朋友学的坏习惯,并没有在意。1995年9月,当我跨进小学校门,开始学习更多知识、交更多朋友时,那些小动作,慢慢地,开始影响我的生活。

        开学没多久,我就发现自己和其他同学不一样。上课时,我不自觉地眨眼、皱眉、摇头,甚至出现间断性的手脚发抖现象,注意力很难集中,回家做作业也一样,常常烦躁地打自己,甚至会拿铅笔扎自己。这些异常举动不仅影响了我的学习,还影响了其他同学的学习。

        我控制不了自己,成了老师眼中屡教不改的坏学生、父母眼中淘气惹事的坏孩子、同学眼中可笑的怪朋友,我很伤心。忧心忡忡的爸爸妈妈带我去上海儿童医院做检查。因为发病时,我总是处于一种兴奋状态,所以,医生开了一些控制运动神经的药,让我能安静地多睡觉。

        刚开始吃药时,效果很好,但是,服药不到两个月,之前的症状又出现了,而且我的喉咙也开始抽动,还发出奇怪的声音。无奈的爸妈又带着我去北京看中医,随后,那些难闻、苦涩的中药开始代替西药“左右”我的生活。

        莫名的抽搐、诡异的叫声,让我成了众人眼中的“抽动怪人”,同伴还给我取了一个绰号,叫“抽哥”。就这样,时好时坏的病情,让我过着“好点上学,坏点休学”的生活,这种生活一直到我上完小学三年级,妈妈为我办了休学手续才结束。

   “10岁那年休学后,妈妈带着我住进了杭州一家医院,当我在这家以诊治精神病出名的医院接受治疗后,我就从一个‘抽动怪人’变成了‘神经病’。”

        挤眉弄眼、摇头晃脑、喘气吼叫……这是抽动-秽语综合征的病症,此病多发于儿童,我就是其中一个患儿。这种病的病因尚未明确,我和其他患者一样,只能长期服用神经阻滞剂控制病症。

        在我患病的记忆里,除了病症缓和些,去学校听听课外,大部分时间我都被爸妈关在家里。我知道,那是爸爸妈妈在保护我。因为,10岁那年休学后,妈妈带着我住进了杭州一家医院,当我在这家以诊治精神病出名的医院接受治疗后,我就从一个“抽动怪人”变成了“神经病”。在外面活动时,总有人在我背后指指点点,还会有小孩笑着在我身旁打转,甚至指着我叫“神经病”。智力正常的我,常常因此而变得更暴躁,继而出现一些自虐行为,妈妈总是流着泪为我包扎伤口。

        其实,长期服用神经阻滞剂的副作用很大,而且不能有效地控制病症。我的身体很差,妈妈常常抱着我哭诉:“晓晖,妈妈对不起你,妈妈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好起来……”

        休学第二年,妈妈从网上得知针灸治疗可能有效,11岁的我就到上海针灸经络研究所接受针灸治疗了。当时,身体哪里有抽动,医生就扎哪里,所以,全身上下都扎满了针,最多的一次,估计有100针。一根根尖细的银针瞬间穿过皮层,就像被蚊子咬了一下,不算痛,可是,扎在我喉咙上的那三针,一咽口水就会刺痛。所以,第一次针灸时,我哭了,妈妈也跟着哭了。

        我不想也不愿看到妈妈满脸泪痕,于是,擦干眼泪,对妈妈说:“我不哭,妈妈也别哭。”并暗自告诉自己,再痛我也不能哭,我要勇敢面对,让妈妈放心。就这样,之后近10次的针灸,我再也没有哭过,不是因为扎太多麻木了,而是,妈妈的眼泪才是我最大的痛。

“2007年下半年,已有放弃念头的父母,得知台州市立医院有位医生能治疗此病,

于是,抱着最后的希望试一试,可谁都没想到,折磨我12年的病魔竟然奇迹般消失了。”

        随着时间的流逝,我的症状还是没有得到控制,甚至越来越严重。为了找到更好的治疗方法,在长达12年的时间里,爸爸妈妈陪着我奔走在各个城市的各家医院,让本该幸福的一家人,痛苦不已。

        2007年下半年,已有放弃治疗念头的父母,得知台州市立医院有位医生能治疗此病,于是,抱着最后的希望试一试,可谁都没想到,折磨我12年的病魔竟然奇迹般消失了。

2007年10月11日,我第一次走进台州市立医院针灸推拿康复中心,见到了我的主治医生郎伯旭。当时,我的病已经非常严重了,除了眨眼、摇头外,还不分场合、不分时间地吼叫,声音很大,似狗叫。在康复中心接受治疗的众多抽动症患者中,我是最严重的,正因为这样,我在众多患者中“脱颖而出”,成了“病人明星”。

        郎医生的整复手法与触诊水平,是堪称艺术的两手“绝活”。我亲眼见他用自创的“定点斜扳法”巧妙地帮助一位腰椎间盘突出者患者整复归位,几分钟后这位患者就能活动自如了。

        郎医生说,抽动症几乎都是颈椎错位引起的。所以,郎医生看了我的X光片后,就以他独特的手法结合针灸的综合方法为我治疗了。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,我的症状就明显减轻了,特别是我的吼叫声,音量小了很多。

        抽动症恢复的快慢,除了看病情轻重外,还要看患者与医生的配合程度。我虽患病10多年,但我仍乐观、开朗,积极配合医生治疗。就如针灸推拿后,脖子都要用脖托固定,很多患者都不愿意长时间佩戴,而我一直坚持戴着。

        在康复中心排队等候郎医生诊疗的病人非常多,刚开始那几天,我总是很不耐烦,撇开妈妈到处走动,常常惹妈妈生气。不过,性格开朗的我,很快适应了,还和郎医生以及他身边几个年龄跟我相近的实习医生成了好朋友,每天的治疗过程都很轻松、很开心。大概治疗一个月后,我手脚的抖动现象基本消失了,头也只是偶尔摇一下……

        “皇天不负有心人”。我的好心态,加上郎医生的精湛医术,在台州市立医院治疗近三个月后,我的病有了实质性的好转,妈妈的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。冬日的午后,妈妈挽着我走在人群中,没有人再注意我、议论我,我和大家一样,只是一个普通的路人,一切都很自然。

“如今,我当起了乒乓球馆的老板,成了体校学生的乒乓球教练……每天的生活都很开心、很充实。”

        2007年的年底,病症明显消失的我,在郎医生的叮嘱下,离开台州回家了。当妈妈见到亲朋好友时,她总是在激动地讲述完我的康复过程后喜极而泣,而我,也用自己的行为证明了这一切。我们一家人在欢声笑语中,度过了12年来最开心的一个春节--2008年春节。

        春节过后,我独自一人回台州复诊,郎医生说,我的确康复得很快很好,但还是要多注意休息,保持心情舒畅。

        2008年7月,喜欢打乒乓球的我,在家人的支持下,在海盐县乒乓球协会的关心下,开设了一个乒乓球馆,给那些喜欢“国球”、爱玩“国球”的朋友们搭建了一个活动平台,我还当起教练,教体校的学生打乒乓球。当然,这份工作只是爱我的家人给予的,只是我的兴趣爱好,我不愿局限于此。所以,我也在继续学习,拿个好文凭,将来找份属于自己的工作。

        如今,我当起了乒乓球馆的老板、成了体校学生的乒乓球教练……每天的生活都很开心,很充实。这一切来之不易,我要用自己的努力,感谢我的恩人郎伯旭医生,报答生我、养我、陪我走过12年风风雨雨的父母,祝福那些由于种种原因不能健康生活的人们……

 

【记者手记】

        走进市立医院针灸推拿康复中心,就会见到许多头部、面部或肢体不自主的抽动的孩子,他们就是来自全国各地的儿童抽动-秽语综合征患者,他们都是冲着同一个名字而来:郎伯旭。

        25年前,朗伯旭走上了医院针灸推拿科的工作岗位,他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头,促使他在医学瀚海中苦苦求索,攻疑克难,练就一身过硬本领。一次偶然的机会,郎伯旭突破窠臼,发现儿童抽动-秽语综合征与颈椎错位有着某种内在的关联,经过长期的探索及临床实践,得出一套治疗儿童抽动症较为合适的方法,至今,已治愈1000多名抽动症患者。

近年来,郎伯旭所取得的一系列成就令人刮目相看,他的医风医德也受到众多患者的称赞。康复中心的医务人员、患者、病人家属都知道,郎医生每天早上一上班,就要忙着给一大群排队等候的病人诊治;在诊疗室用最快的速度吃完中饭,为不想耽搁学习的本地患儿治疗;还千方百计挤时间给外地患者治疗,减少他们的住宿开支……就这样,患者们的病症在郎伯旭独门“绝活”下慢慢消失,恢复健康。

        郎伯旭说,抽动-秽语综合征,又称多发性抽动症,病症表现为:频繁挤眉、眨眼、摇头、耸肩、扭颈、喉中不自主发出异常声音,少数患儿有控制不住的骂人、说脏话。此病多发于儿童,以4-7岁发病者最多见,12-16岁仍有发作,发病比例男多于女。少数至青春期自行缓解,大部分渐加重,如不及时治疗,症状可延续至成人,影响正常生活。

        目前,人们对儿童抽动-秽语综合征的认识远远不够,常常对患儿投以讥笑的表情、讽刺的言语,让患儿伴着“抽动怪人”、“神经病”等特殊身份成长。因认识不当,让患儿心理发生缺陷或障碍,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患者的康复。为了让学校、老师、家长正确认识儿童抽动-秽语综合征,引起社会重视,郎伯旭带领科内医务人员开设了《关爱儿童、关注抽动》的健康学习班。郎伯旭说,孩子是祖国的未来、家庭的希望,抽动症患儿也一样,整个社会都应该用爱心给患儿创造一个温馨的环境。